“乔拙。”他探手抚上乔拙的颈子,指腹徐徐摩挲颈项上的凸起,轻摁了摁,“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竟不知……世间还有如此特别之人。”

        “呃嗯……”

        回应姚沅的,是低低的嘤咛,乔拙被噩梦缠住,身子难受,却也不知为何如此,无意识地呜咽着。

        “呵。”姚沅轻笑出声,此刻他的视线已经游弋到乔拙的下体,“怎么看都是个男儿,底下却开了朵艳花,难怪……”

        乔拙的上身衣襟齐整,唯有被高高吊起的两只腕子露在外边,而他的下半身已然被剥了个干净,连条裤衩子都没留,两条健壮的腿光裸着,肥软的臀被衣摆掩着,只需稍稍一掀,就能窥见底下的满园春色。

        色泽粉嫩的荫唇被一根小木桩子分开,怼了进去。

        小木桩的长短粗细与寻常女子的手指差不多,柱身上抹了点润滑的脂膏,黏黏的,捅在身体里虽说不至于觉得疼痛,却也让人不大自在。

        昏迷中的乔拙无意识地收缩穴道,柔软的小口一张一合,吮吸着小木桩。

        姚沅伸出手,用指甲尖搔了搔躲在两瓣荫唇中间的小花核,惹得乔拙微微颤栗,“嗯嗯……啊……”

        “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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