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呃……呃……”
低沉的、糅杂了苦楚与情欲的呻吟充斥在屋内,扰乱一室静谧。
屋子里光线黯淡,煤油灯中的灯芯噼啪作响,炸出火花,映得角落里的人在墙面上的影子摇曳晃动。
墙角处摆了一张木头椅子。
椅子的形状与寻常座椅大有不同,前后长短不一,没有靠背,供人坐的地方是皮质的长条形,但并非横坐,而是两腿放在椅边,夹着椅子坐的。
前端雕了一个粗制的椭圆形的头,模样似驴也似马。
木椅上坐着的人眼皮阖起,额头汗珠密布,表情痛苦,脑袋无力地往一侧歪着,唇瓣微微分开,低吟断断续续地从唇舌间泄出。
他神志不清,深深地堕入梦魇之中,尚未醒来。
“忱君。”姚沅不耐地唤道,“药是不是过量了?他怎么还没醒?”
“回少爷,他挣扎得厉害,所以用量加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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