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大男人杵在门口,说了半天没一句有用的,沈傅湫实在看不下去,只能过来替乔拙和明磬尘解释。
他指指明磬尘,道:“小孩的堂哥。”
姚小少爷藏不住事,说好听点是心思单纯,没心眼,说得不好听就是头脑简单还大嘴巴,还是不告诉他真相为好,省得哪天出去说漏嘴了,平添麻烦。
“堂哥?”姚谦一脸怀疑。
明磬尘补充道:“也是阿拙的堂哥。”
“嗯。”沈傅湫剜了明磬尘一眼,他面上风轻云淡,实则心里已经酸透了。
原本沈傅湫与明磬尘还有他师父许商三人正在谈话,话到一半,明磬尘突然觉得心慌,说自己出去透透气,沈傅湫便独自与师父议事,后来中途他又被乔拙着急忙慌地拉走,还以为出了大事,岂料最终却是被迫旁观了两人亲热。
他算什么?从头到尾除了孙义的脸皮,还有别的与他有关的吗?
自从乔拙住进医馆,还来了两个拖油瓶之后,沈傅湫惯常的笑脸就越来越维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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