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用脚跟砸在姚谦的侧腰上,怒道:“淫贼!”

        姚谦疼得哎哟怪叫了一声,紧接着铆足劲儿地狠插一通,把襞肉捣得软烂,干得乔拙骂都骂不动,只能张着嘴巴呻吟。

        “唔、唔啊啊……啊哈……”

        “只偷你。就算是淫贼,我也只偷你一个人的身子!”

        淫贼。偷人。这两个词倒是非常符合他们二人此时的所作所为。

        他们在医馆里,在沈傅湫给乔拙准备的房间,在这张四个人每晚一同睡觉的床上,趁另两人不在钻到了一床被子里,身躯交叠,鸡巴与肉屄深入结合,干得火热。

        恍惚间,乔拙乱成一团糟的脑海里浮现出沈傅湫的面庞。

        他心生愧疚,自知不该顺了姚谦的意,在这张床上作出苟且之事,可每每想要挣脱姚谦,都会被对方一顿近乎疯狂的猛操给肏得浑身发软,提不起力道。

        对不起,沈医师,我不该弄脏床的,沈医师,沈医师,傅湫,对不起傅湫——乔拙在心中不停地道歉,姚谦肏得越激烈,他内心的愧意就越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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