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拙点头。
直到沈傅湫出了屋,乔拙才呲着牙抱住自己的左胳膊,低低地哀吟出声,呼出的气音颤得厉害。
沈傅湫站在门外,屏息敛神,沉默地听着乔拙的哀声。
他想:真笨……笨的是我。
沈傅湫只觉喉干舌燥,喉管仿佛年久失修的器物,干涩不已。
他没待太久,毕竟还有事必须由他亲自去做。
方才那一瞬,是沈傅湫分了神,才给老头以可乘之机。
沈傅湫在对付最后一人时,突然瞥见站在远处人群之中的孙义,后者正眼神阴鸷地死死盯着他。
孙义一发现沈傅湫投向自己的视线,立刻朝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沈傅湫直觉不对,孙义是卑鄙小人不错,但何时变得如此怪异,且古怪中还带有狠厉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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