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等着孙义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好一举除掉后者。

        而由于沈傅湫与孙义反目,医馆里近些日子人多且杂,沈傅湫怕照拂不到乔拙,万一有个闪失,所以要他在屋里待着,少出门。

        沈傅湫将大氅披到乔拙身上,“过段时间我带你去做几件冬衣,先穿我的,将就将就。”

        乔拙闻言,立马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不将就!谢谢沈医师……”

        他在医馆的衣食住行皆是沈傅湫负责,较之以前在姚府的时候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绝没有将就一说。

        沈傅湫低头,将唇凑至乔拙耳旁,压低声音道:“只有你我二人时,该如何叫我?”

        乔拙抿了下唇,随后顺从地道:“傅湫……恩公……”

        沈傅湫被他叫得心猿意马,借由披上大氅的动作,隔着略为厚实的衣料,从背后拥住乔拙。

        乔拙身形一滞,但很快反应过来,亦是往沈傅湫怀中依附,倚在后者身前,像一只爱腻在主人身边的猫,主动寻着能让他舒服的姿势窝在主人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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