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医术,许商更看重的其实是人情世故,凡是他带出来的弟子,皆难免世俗功利。

        例如孙义,一个惯会背后挑事的小人,又例如沈傅湫,在晓选眼里,他就是个能行医的敛财奴。

        许商乐得见弟子们落俗,亦或者说,这就是他一手促就的,是他有意将弟子们培养至此。

        乔拙原本是觉得耻辱的,可一旦都说了出去,心中的耻意就不那么重了,因为比起自己,他更气孙义在背后抹黑沈傅湫。

        “沈医师,我不信孙大夫说的。”乔拙瘪着嘴道:“您不是那种人。”

        沈傅湫见他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突觉手痒,于是捏了捏乔拙的颊肉,“有你信我就够了。”

        他对着乔拙笑得平和,风淡风轻,似是并不在意孙义所言,可当他转而面对孙义时,眸中冷意如有实质,像一把冷厉的刀,凛冽地割在孙义身上。

        孙义在心中怒吼:这龟孙今日是要毁我!

        可说出口的却是连声求饶:“师弟大度!放了我吧,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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