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沈傅湫低咳一声,以掩饰内心的动摇,“乔拙。”

        “嗯?”乔拙正靠着杏脯的甜味解去嘴巴里的辣味,听到沈医师叫他,便稍稍抬起头来,用被辣呛得略微湿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对方。

        这眼神湿漉漉的,但特别干净,与被情欲沁染时的那种朦胧、迷茫不同,是清明的,倒映出沈傅湫的身影。

        “刚才是我不对。”沈傅湫道:“我不该那样说。”

        乔拙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沈医师所说的是何事,这事儿他已在小白的开导下想通了,于是急忙摆手,摇着脑袋否认道:“不、不是您的问题!是我太敏感了,我知道您不是那个意思……”

        杏脯在他说话的时候被舌头顶到了颊边,他一侧的脸颊鼓起,说话有些大舌头,含糊不清的,认真解释的模样透着股质朴的傻气。

        沈傅湫抬手,用手掌轻抚上乔拙鼓起的那边脸颊,乔拙几乎是下意识地、未多作思考地稍稍侧头,随后把脸贴到沈傅湫的掌中,在后者的掌心里蹭了蹭。

        像一只粘人的猫,乖巧得不像话,能让瞧见这一幕的人的心都化了。

        明明直到自己离开前乔拙还在因为那句话而感到消沉,回来时竟已不在乎了,沈傅湫直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可不及多想,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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