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湫轻笑,坏心眼地逗他:“都被鸡巴操成这副骚样儿了,还能叫男人吗?”

        然而这话却是歪打正着地直戳乔拙的心窝,这是他最在意,也是最惧怕的事,他的心中始终存有芥蒂,如果是以前的乔拙,定会不犹疑地辩解说自己是个男人,可现在……这具熟知男屌滋味的身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非男非女的怪物了。

        乔拙的身心都发生了转变,这种变化难说是好是坏,因而他一直在逃避,不敢直面这些改变。

        沈傅湫不经意间的一番话,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让乔拙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

        沈傅湫敏锐地觉察到乔拙的情绪有些不对劲,马上转口道:“逗你的,别多想。”

        所谓玩笑话,只有说的一方和听的一方都觉得有趣才是玩笑,若是有一方觉得被冒犯,便算不得是打趣的戏言。

        沈傅湫深知这一点,即使乔拙没说,也没表现得明显,他也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

        明磬尘适时地转移话题,“哥哥,你的嘴唇,又出血了。”

        他点了点乔拙的嘴唇,那一处伤口是乔拙自己咬的,为了给他喂血,但本来已经止住的伤口此刻又渗出了少许殷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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