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常不大会在沈傅湫的面前说“屁眼”这类粗鲁的词,例如上回沈傅湫帮他推拿时,他就把尿尿改作了文雅些的说法,说他要小解,虽然沈医师要他不必顾虑,可乔拙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沈医师和他一个粗人不同,他不好意思污了沈医师的耳朵。
但是当他被操得脑子糊涂了,就会抛却了那点顾虑和小心翼翼,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
然而乔拙不知道的是,沈傅湫其实喜欢听他说这些话。
沈傅湫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死要面子、端着架子的人,这些人总是一副文绉绉的模样,沈傅湫和他们打官腔,得要把一句好好的话绕着弯儿地讲,他能应付好,但心里是不乐意的,觉得麻烦。
所以他对乔拙这个笨笨的、脑子不转弯的老实人格外感兴趣,觉着乔拙逗起来极有意思。
“还是听不清,你再说一遍。”
“唔……屁眼……”
乔拙还要重复,明磬尘却听不下去了,他从乔拙的乳间抬起头,拿腔捏调地讽道:“他说得这么响都听不清,看来远近闻名的沈大医师耳疾甚是严重,医者不自医,此言果真不假。”
“哦?你听清了?那你重复一遍,他说的是什么?”
明磬尘眼睛眯起,嘴角牵着一抹狡黠的笑,悠然地道:“哥哥说他的骚逼爱死我的鸡巴了,要我操得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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