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饱尝过男人的滋味,乔拙却依旧会因为性事而感到羞耻。他现在的姿势简直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儿一样,开着腿,竖着小鸡巴,把私处毫无保留地敞着。
一想到自己是在被沈医师把尿,乔拙就更羞了,可还不待他回味过来,女屄里的两根屌又在搏动着彰显存在感了。
“哥哥……是甜的……”小白边舔,边含糊地说。
是了,这不是把尿,因为他的鸡巴对准的不是空地也不是尿壶,而是小白。
他的小鸡巴时不时会甩到小白的下腹,屄也被小白用大屌堵着,他尿不出来,马眼儿里冒出来的不是尿,而是精液。
原本蔽塞的甬道,被二人用破竹之势给捅开,万事开头难,窄道被大硬屌碾开后,接下来的前路便顺畅得多。
再加之鸡巴上有润滑的脂膏,每当它们擦过嫩肉壁时,都会摩擦出些微的呲溜声。
下半身被肉刃劈开,柔软的肉腔被迫吞纳着过大、过粗的屌,乔拙有些怕、有些羞,但更多的,却是空虚甬道被阴茎填满的饱胀感与满足感,他的穴里也不由自主地分泌起湿液,前后皆是,他的阴阜与后臀就像两座山,山间流水潺潺,淌湿了一头扎进溪流中的山根。
乔拙脑袋后倒,后脑勺斜斜地搁在沈傅湫的右侧肩头,他微仰着头,入目的是沈傅湫那张精致至极、雌雄莫辨的脸庞。
他迷迷糊糊地想:沈医师真漂亮,不管从哪个角度瞧,都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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