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就像是个教训孩子的家长,责备之中含有关切之意。
“哪有?”明磬尘装腔作势地摸摸下巴,脸上挤出一个笑,试图让自己看上去稍微胖一些。
“明明都是肉,你看。”明磬尘指了指两腮,要乔拙来看,却在乔拙将信将疑地凑近时,突然指尖一转,指向了乔拙的脖子,“呀,秋天的蚊子好凶,哥哥,你脖子上被咬了好多包!”
“……啊?”乔拙疑惑地摸摸脖子,并没有鼓包,也不痒,“哪有蚊子包,你是不是骗我?”
明磬尘跳下床,跑去桌边把铜镜拿了过来,将泛黄的镜面对准乔拙,“你自己看。”
粗糙的镜面将人照得扭曲,虽不清晰,但脖颈上的红印还是能看见的,斑斑点点,从下颌处一直蔓延到锁骨上窝,再往下的,则被衣襟给遮挡住了。
乔拙惊疑不定地靠近了看,鼻尖嗅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锈铁味道,非常淡,他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这面老铜镜生了锈。
细看之下,他才发觉,脖颈上面的红斑哪里是蚊子块,根本就是一个个吻痕!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沈医师将他按在桌上时吮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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