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湫的心就像是被沾满了墨水的笔重重地戳了一下,浓墨重彩的,然而笔锋却戛然而止,断在了一个不该断的地方。
哪有撩拨人到一半,自己先退缩的?
沈傅湫如鲠在喉,心里是又气,又好笑。
他用虎口掐住乔拙的下颌,迫使身下人转过脸来。
不仅是身子,他还要独占乔拙的视线和……和……什么?
沈傅湫难得愣神,心头咯噔一下,好像有某个念头一瞬而过,然而未待他细究,门就被叩响了。
“师父!”
晓选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屋外响起。
“师父,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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