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操嘴巴操得有了感觉,下腹微微发热,身子里像是有个泉眼儿,正汨汨地泌着水液,身体里攒不住,就流窜着四处寻洞口要向外流,恰好,他前面有个女儿洞,那一汪水便涌至那块儿,互相挤着往外溢。

        炽热的大肉棒在乔拙的口中飞快地抽插,嘴里被捅得噗噗响,肉棒一旦抽离,没了堵嘴的大屌,那唾液便四散飞溅开来,飞出来的唾沫星子沾湿了乔拙袒露在外的胸脯上,还溅到了他的衣衫和沈傅湫的裤子上,星星点点的,将布料洇成了深色。

        沈傅湫给乔拙置办了不少衣裳和日用品,他再不用把那两件糙布衣服翻来覆去地洗了又穿了。

        乔拙对沈傅湫是有好感的,很隐晦,又因自卑而把这份感情深藏进心底,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毕竟在乔拙眼里,沈医师生得漂亮,人也温柔,还帮了他这么多,虽然两人曾有过误会,但也很快就解开了,这样一个极好的人,身份差距又如此悬殊,叫他怎敢奢望呢?

        沈傅湫腰腹绷紧,快速地挺动腰胯,已然完全勃起的半截肉棒在乔拙的嘴里疾快地进出,湿软的口腔特别好操,而他也确实许久没有发泄,攒了不少,快感从胯下传来,游遍全身,简直是爽得难以言喻。

        尤其当龟头操到喉咙口的时候,被大肉头撑开的喉咙会条件反射般地收缩,口腔也会瞬间裹紧鸡巴,止不住地颤,比惯会吃男人鸡巴的穴眼儿还要骚,抽搐着吮吸。

        难得的,沈傅湫有点想骂脏话了,但他最终还是憋了回去,只问了句:“你怎么嘴也这么骚?”

        乔拙听了这话,当下没能立刻反应过来,直到又被掐着脸捅了几十下后,混乱的大脑才堪堪转了转,反应过来,沈医师在说他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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