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动得慢,坐了半天还没吃进半截,沈傅湫等得不耐,双手箍住他的腰就是一个猛子朝上,扎进了大半。
“啊——啊唔!”乔拙惊得大叫,也顾不得想屋外会不会有人路过,会不会被听去了,“不、不行!太大了,太深了……慢、慢一点……”
沈傅湫没应,箍着人不放,一个劲儿地往上耸。
穴里很湿,插起来没那么困难,但乔拙受了惊吓,不配合,所以有点费劲。
“唔唔……不要……慢、慢点……鸡巴太大了,会捅坏的……”
“不会坏,你里面这么湿,直接吃一整根都很轻松的。”
沈傅湫这么说就有些夸张了,湿归湿,但甬道就这么大,挤一挤能进去,轻松可谈不上,他这么讲,是为了安慰乔拙。
可这话落到乔拙耳中,却被他彻底误解了。他突然想起来沈医师之前说他女儿穴松,回了青衫镇后也一直没温养过,现在不会更松了吧……
乔拙又惊又疑地反问:“很轻松吗?是不是太松了?您、您要是不满意,就拔出去,我可以用嘴……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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