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馆养伤的这十多天,可说是乔拙自知事以来过得最清闲的一段日子。

        无需劳作,也不必早起,每天到了时辰,晓选便会把饭菜送进屋中,待他用完餐食,再将碗盘收走。

        小白与沈医师仅在刚住进来的那晚同他一起休息,乔拙睡得沉,第二天清晨还是在沈傅湫挪身子要下床时才醒来的,而原本躺在他身旁的小白早已不见踪影,他伸手摸了一下,小白睡的那侧床褥是凉的,应是走了有一会儿了。

        小白行踪不定,乔拙有时能在白天见着他,有时则是傍晚,而且每次呆的时间都不久。

        乔拙有试探着问过,但都被他笑着敷衍过去了。

        沈傅湫也很忙,常常在乔拙屋里呆了没多少时候,就被晓选给叫走了。

        虽说日子过得是难得的舒坦,但乔拙却心下不安,闲得发慌。

        他不仅借住在沈医师的屋檐下,对方还供他吃穿,答应他会解决姚府的事情,虽然沈医师没向他提及报酬一事,但乔拙自认不能白白接受沈医师的好意,因此,当背上的伤将将养好时,他便一刻也闲不住地去找沈傅湫了。

        乔拙虽在医馆里住了好些天,但几乎足不出户,因而对馆中布局并不熟悉,走了好几次岔路,都碰了壁,最后还是问了人,才总算寻到沈傅湫的。

        沈傅湫在东侧的书房里,乔拙推门时,他正提着笔,在写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