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是这一日,在他们三人从姚府离去后,乍然意识到不合理之处究竟为何的姚夫人立即回到内室,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整个儿翻转过去。
这之后,只听得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动,桌案向左右两边分开,显出其下的暗格来。
她从暗格里取出小木盒。
盒盖打开,本应安置于其中的玉牌已然不翼而飞。
砰——
姚夫人气愤地将木盒重重地摔到地上,她中计了!被沈傅湫忽悠了!
哪有什么另一块玉牌,那都是沈傅湫拿来唬人的话术!从头至尾都只有一块玉牌落在她的屋外,而沈傅湫在堂上取出的那块儿,就是被她拾到的这一块,只是不知何时被他给盗了去!
姚夫人切齿痛恨地喃喃道:“两块玉牌?两块?!哈哈哈……”
她自诩经历颇丰,吃过的盐比沈傅湫吃过的饭还多,却不料竟一时大意,叫一个后生小辈给戏耍了!
她这偌大的姚府,如此多的仆役,居然连一个医师都防不住?简直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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