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和他感觉到的一样,右侧的乳粒要比左侧的略大一点,像一颗熟透了的小葡萄,坠在泛着微粉的蜜乳上,而且很明显是被人咬肿的,乳晕上面还留有极浅的牙印。
沈傅湫问道:“谁咬的?”
乔拙哑然。他不敢回答。
沈傅湫又问:“是姚谦?”
但是刚问完,他就觉得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可究竟怪在哪里,他一时半会还未想明。
乔拙迟疑不定地摇了摇头。他在思量该怎么和沈医师解释,但大脑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出来。
乔拙想:我怎么就这么笨!
而沈傅湫也在心里想,这笨木头衣裳都没穿好就从姚谦屋里跑出来,肯定是被欺负过了。
思及此,他再一次道:“辞了姚家的差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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