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仍是不理她。
曾月儿轻笑道:“坐起来还能换个地方枕着,换换姿势舒展一下筋骨,不好吗?”
姚谦被她一语点醒,若有所思地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
随后姚谦便要乔拙扶他起身,半倚到乔拙身前,后脑枕在柔软的胸脯上,嘴角是止不住地往上扬。
曾月儿舀了一勺汤,喂到姚谦嘴边,这一回,后者心情转好,也就没有再拒绝,张开嘴巴,含住汤匙喝了下去。
姚夫人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弯绕,倒是觉得姚谦这样坐起来还看着顺眼一些,不像方才躺在大腿上那般不得体,又见姚谦不再抗拒,就着曾月儿手里的勺子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化瘀汤,于是安下心来,坐到了旁边的红木椅子上。
姚谦是舒坦了,有胸枕,还有人喂汤,可乔拙却是坐立难安,心里发慌,头压得很低,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他没脸见曾月儿。亦或者说,是没脸见自己的姐姐。
乔拙自知理亏,他不应与小少爷不清不楚地纠缠,更不该和姐姐的未婚夫君发生那种难以启齿的关系,他甚至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耻辱感,沉重的自责像一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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