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君行至墙角,蹲下身子,将手中所举的油灯贴近摆放在地上的白色物什,随后掀开了白布的一角。
枯槁、发青的头颅暴露在几人的视线之中。
接着,忱君动作缓慢地将白布揭开,光裸的躯干彻底显露,这是一具极为干瘪的尸身,肤色青至发黑,皱起的皮肤如同干树皮一样粗糙,几乎没有弹性,若仅看肌肤状态,犹如一名久病缠身的老媪的尸首。
“沈医师。”姚沅指向地上的干尸,“请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昨日来姚府时,沈傅湫已听姚沅粗略提及过此事,但当时尸体还未移至姚府,所以没能得见。
沈傅湫戴上白色手衣,走上前去,在忱君身旁蹲下,随后伸出两指探入干尸半张的口中。
齿列整齐,呈淡黄色,沈傅湫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硬度正常,但牙齿松动得厉害,只用了一点力度,便与牙龈分离开来。
沈傅湫又把视线投向死者的头发。粗看之下,黑白二色各占一半,枯燥的白发与柔顺的黑发交杂在一起,很是古怪。
整具尸体给人以一种强烈的割裂之感。既有年迈老人的枯瘠,却也残存有年轻人的身体特征。
干瘪瘪的尸身已然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生前曾是一名妙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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