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那天和小白呆在床上,对方在与自己耳鬓厮磨间,一遍又一遍地向自己所说的话语。
小白说一点也不松,还说好紧,夹着他……念及此,乔拙的两颊不由得浮起两片淡淡的红云,他觉着有些羞,明明不是该在这种场合下回忆的事儿,但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越不愿回想,小白的脸和声音就越在脑海里翻涌。
沈傅湫见乔拙神色不对,眼神也有些闪烁,便误以为他是想起先前所做的“调养”才会如此。
于是沈傅湫捏住乔拙衣领的手缓慢地移开,转而搂上乔拙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把人半带进怀中。
沈傅湫的动作很轻柔,乔拙又陷在自己的回忆里,因而没有察觉,但躺在床上的姚谦却是马上就发觉了他的小动作。
“喂喂喂,你干嘛呢,把手放开!”
沈傅湫没有理会姚谦,捏着乔拙肩膀的手紧了紧,“乔拙,怎么没来?嗯?”
乔拙被喊了名字,瞬间就回过神来了。他侧着脑袋看向沈傅湫,憋了半天,也只是憋出一句干巴巴的“府里有事”来。
姚谦看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一问一答,心里非常不爽,立马大声喊道:“本少爷是伤了,但没聋也没瞎!你们两个靠这么近干嘛?快分开!分开!”
姚谦说着,便挣扎着要起身,然而他一动,身上的淤伤也都开始跟着作痛,他顾不得那么许多,咬着牙忍痛坐起来,挥手去打沈傅湫搭在乔拙肩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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