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夫人在进入马车厢的前一刻转过身子,一时不慎,脚底微微打滑,向前倾去。

        镜崆眼疾手快,双手扶到她的肘间,帮她稳住了身体。

        镜崆道:“当心。”

        芩夫人一只手搭在镜崆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撑在他的胸膛上,手掌略为收紧,将镜崆的衣襟扯得微松。

        “抱歉。”芩夫人居高临下地看向镜崆,眼眸低垂,朱唇轻启道:“想和你道别的,一不小心没站稳。”

        她俯下身子,凑到镜崆耳边同他低语了几句,接着浅浅地笑了。

        乔拙所站的位置是看不见镜崆的脸的,因而也不知晓他的表情,乔拙只能看到对方光洁的后脑和笔挺的背影。

        镜崆帮着芩夫人站稳,说了句不痛不痒的一路走好,便把芩夫人送走了。

        随后他带着乔拙上了自己的那辆马车,和车夫吩咐了一句先去姚府后,接下来则一直闭目坐在座椅上,不论路上颠簸,亦或是路过闹市区时车厢外吵闹,他都未曾睁开眼来。

        马车在姚府的正门外停下,乔拙摘下头顶的斗笠,轻轻地放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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