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施主。”坐在姚沅右边的男人开口道:“点到为止即可,再继续下去,对修行有害无利。”
老杨没能劝动他,这行脚僧装扮的男人却把他给叫住了。
姚沅把酒壶里没倒完的酒随意地泼洒到乔拙的身子上,然后随手把酒壶一丢。
当啷一声,酒壶落地。
接着,酒壶便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撞到壁角,停了下来。
乔拙上半个身子的衣服都被洇湿了,脸上也都是酒液,他像一只一头栽进酒缸里的愚钝小兽,不知所措地把酒咽下了肚,还湿了身子、沾了酒气儿。
姚沅摆摆手,语调是极为不经意的,道:“让他退下去吧。”
男人遂又掐着乔拙的脖颈,将他提起来。
虽然推拒过,但乔拙仍是喝到了不少酒的,他脑袋里晕乎乎的,懵懵地被人提起,还未站稳呢,包间的门就被推开,又有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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