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沅一只手掐着乔拙的下颌,逼得他仰起头来,另一只手则捏着酒盏,强行往乔拙嘴里灌酒。
一旁的老杨看不下去,劝道:“姚大少,他不过是个下人,你何必为难他呢。”
姚沅扯着嘴角,冷冷地哼了一声,笑得古怪,“老杨,他可不是一般的下人。”
姚沅扭过头去,看向老杨:“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这是在替舍弟代劳,给不听话的家仆做做规矩,你就别管了。”
老杨听他提到弟弟姚谦,再结合他的说辞,立马就懂了其中内涵。
姚谦此人行事荒唐,各种传闻漫天乱飞,在外的名声极差,人人都道姚家的小儿子是个私生活混乱的放荡子弟,和这么个浪荡子扯上“家务”关系的人是个什么身份地位,可不就不言而喻了吗?
老杨看乔拙的眼神刹时就变了。
身为男子,却去学女人以色侍人,在老杨眼中,这类人实在不值得尊重。
因而他也不再劝说,用鄙夷的眼神刮了一眼乔拙后,就自顾自地喝酒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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