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瞎说呢?我把舌头伸进去,亲自舔了才得出的结论,你说沈医师不是骗人,那我呢?难不成我就会骗你吗?”
乔拙沉默着说不出话。沈医师不会骗他,小白也不会,那他究竟该信谁?
乔拙急得额头上都冒了汗,他左右为难,谁都相信,可又辨别不出谁说的是对的。
明磬尘见他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话,便心知这么说是有用的,于是他继续半哄半骗地道:“用你的女儿穴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乖乖,你把屁股撅起来,让我操进去感受一下到底是松是紧,松了我就马上退出来,好不好?”
明磬尘呼出口的热气喷洒在乔拙的耳边,下体抵着他的臀慢慢地磨,把他搞得浑身发烫,脑袋也跟着发懵,居然真的觉得小白说得有那么点道理,随后愣愣地点头,同意了。
“真乖。”明磬尘亲了一下乔拙的侧脸,把自己脸上沾到的淫液蹭了一点到乔拙自己的脸上,然后扶着双茎中的一根,缓缓地挤进潮喷过一次的顺滑阴道里去。
“好紧,龟头被乖乖的小骚逼夹住了,动不了了。”明磬尘故意顿住,刚进去一个龟头,就停在花唇中间不动了。
其实才喷过淫水的阴道比平时要软和一些,不至于刚进个龟头就寸步难行,但明磬尘为了安抚乔拙,因而存心卡在那儿,嘴里还不断念叨:“乖宝,放松,太紧了,好紧呀,夹得我鸡巴疼。”
乔拙面红耳赤的,羞得不得了,捂着脸低下头,像一只鸵鸟,屁股却撅得高高的,乖顺地敞着下体,方便小白把鸡巴捅进肉花里去。
明磬尘被他乖巧的样子逗乐,手掌也开始在他的身上抚摸,探入衣襟之中,捏着软奶子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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