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的乔拙胆大得不像话,然而当这股气儿消下去时,他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由鼓到瘪,又变回原来那副胆小的模样了。
他现在恨不得拔腿就跑,生怕惹得沈傅湫一个不乐意,就把他送去那些富商官员们的床上。
这两日,他在心中罗列出沈医师的条条罪状,可这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他还能拿着这些罪状去找沈医师兴师问罪不成吗?
乔拙自然是不敢的。
沈傅湫大步走到窗台前,一把揽上乔拙的肩,后者把他扬手的动作误以为是要打自己,头埋得更低,肩膀耸起,瞧起来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鹌鹑,却也没逃走,而是可怜兮兮地呆在原地等着被打。
沈傅湫本以为照他上午的那股凶劲儿,现在自己揽他定然会被推开,岂料这人又开始抖索起来,身子微微发颤,被揽着肩膀也没动,而是安静地站在自己身侧。
沈傅湫觉察到乔拙的不对劲,眉头微蹙,不过当着文喆的面,他也不好直接询问乔拙。
于是他把矛头指向文喆,“聊的什么这么开心?”
沈傅湫屈起食指,敲了敲窗门,“正门都不走,在窗户外边就等不及要说了,肯定很有趣吧?让我也一起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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