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蛋,我不是说了让我射吗?光看怎么会射,当然要操一操了。”沈傅湫坏笑着,两手穿过乔拙的腋下,把他整个儿抱在怀里,大力地挺胯,砰砰砰地在乔拙的股间猛撞。

        “唔……骗、骗子……唔啊啊……啊……不要……你骗人……”乔拙的喉间挤出断续的、细碎的呻吟。

        饱尝过男屌滋味,前不久又刚用玉势温养过的小女屄很快就在沈傅湫的肏干下出了水,穴眼儿里水汪汪的,又软又滑腻,贪吃的阴道狠狠地嘬吮大肉棒,乖巧又服帖。

        乔拙挣不开沈傅湫的怀抱,脑瓜子像被泡进了热水里一般,嗡嗡的响。他深感自己又被骗了,迫切地想要逃走,可身子却被粗硕的性器给钉住,无可奈何地承受着疾猛的撞击。

        沈傅湫虽浑身酒气,呼出的气儿也有酒味,可是面上却看不出,脸不红,口齿也清楚,行为举止瞧着和正常人无异,一点儿也不像个醉鬼,甚至还能把乔拙这个没喝酒的正常人给蒙骗到。

        只有熟悉沈傅湫的人才能知道他其实已经醉了。

        比如晓选,他只要过来一看他师父的眼神,像蒙了层水雾似的多情,再一听他师父说出口的无赖话,出尔反尔的赖皮鬼模样,就知道,这人指定是醉了。

        在不间断的抽送中,乔拙的下体逐渐酸麻,而夹杂在酸麻之中的,则是热烈的鼓胀感,他的肚子被顶得不停地凸起、平坦,又凸起,复又平坦,如此循环往复,大鸡巴把他的肚子插得胀胀的,同时也暖烘烘的。

        乔拙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双手环住沈傅湫的脖颈,指甲在对方的背后挠,把沈傅湫的衣裳抓得皱巴巴的,沾满了他手心里的汗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