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被他磨得腿软,两股战战,险些跪不住。

        嘴巴被亲着,下体又被撞着,乔拙果然安分下来。纵使心中不愿,但身体已然熟悉了沈傅湫,被他用大屌这么一磨,身子立马就泛了软。

        感受到身下人逐渐安静,不再奋力地挣扎、与自己作对了,沈傅湫想着这个办法果然有用,遂加大了撞击的力道和频率,还轻轻地咬了记乔拙的下唇,“小浑蛋,不准对着别人笑。笑得真傻。”

        闻言,乔拙嘴巴一瘪,心想:沈医师这是酒后吐真言,他果然觉得我很傻,很好骗,看我被他骗得团团转,在心里笑话我呢。

        俩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一个在乱吃飞醋,借着酒劲儿缠人,一个听不明白,根本体察不出话中的酸意,只以为自己被当成了笑柄。

        月光透过窗户撒进屋中,光线并不亮。但是乔拙的脸正好处在那束光亮之下,所以沈傅湫能清楚地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你瘪嘴做什么?苦着张脸,真难看。”要多笑一笑才行,我想看。

        最后那句话被沈傅湫吞回了肚子里。

        因为他一想到乔拙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就笑,但是对着自己要不是怯懦的,要不就是拒绝的,就心里捻酸,很不甘心,于是不肯直接说出口来,怕被乔拙听到,以为自己想看却看不到,很可怜似的。

        沈傅湫耸着耸着腰,勃起的大肉棒便开始往肉蚌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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