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极了。”瞿先生捏着少年的下巴,一口咬住对方的双唇,含进嘴里咂吮,吮得啧啧作响,“和你一样。”
少年被他吮得面色潮红,用食指轻轻点了记瞿先生的胸膛,“讨厌~嗯啊~”
瞿先生直接在饭桌旁扯开他的衣衫,粗粝的大手抚上少年窈窕的身躯,把少年摸得娇喘连连。
其他几人见他这般奔放,也都不再假装正经了,纷纷效仿起来,在敞亮的厅堂之中,开始和伺候的人做些亲密事儿了。
一时间,主桌这边喧闹起来,副桌与之相较则显得有几分冷清,只有乔拙与文喆还算热络,两人垂着脑袋凑在一起,聊得很是起劲儿,完全没注意到主桌那儿的氛围。
葛重没有找人来贴身伺候,只是叫了个下人站到一旁给他们续酒。
但谈话间总喜欢提到沈傅湫,沈医师长沈医师短的,另几人看在眼里,心知肚明这葛重起的是什么心思,遂半真半假地开起了他们的玩笑。
面对他们的打趣儿,沈傅湫始终笑着,对答如流,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给带偏过去,移到别的人身上,几人见他软硬不吃,怎么调侃都没反应,觉得没意思,也就不再盯着他打趣了。
他的眼神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副桌那儿瞥,眼底没有分毫笑意,瞧着皮笑肉不笑的,但耐不住他这副皮囊生得实在好看,光是牵一牵嘴角,弯下眉眼,就会让人觉得这位有着一双迷人桃花眼的男子笑颜嫣然,撩拨人心弦。
沈傅湫越看副桌那边,心里就越不是滋味,酒水一杯接一杯地下肚,空了就满上,再闷头喝了,随后又被满上,如此循环往复,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喝了过量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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