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得客气又疏离,全然不复昨日的热情。

        沈傅湫看在眼里,涩在心里,又开始磨后槽牙了。他心想,说这人是小浑蛋可真没说错,当真是没有一点留恋,一觉醒来,连温存的时间都没留给他,就又变回以前那样儿了,客客气气地管他叫沈医师了。

        原来这人根本不是笨木头,而是个拔屁股无情的小浑蛋。

        笨的是他才对。自以为拿捏了乔拙,实则还没被人当回事儿呢。

        连日来打的算盘落了空,沈傅湫被气得牙痒痒,又开始在心里计划着接下来该怎样磋磨乔拙的性子,要他在不受催情药影响的情况下,主动同自己亲近。

        乔拙哪里知道就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沈傅湫的心思已经九曲十八弯地绕了好些圈子,他只是平平常常地接过圆罐,然后背过身去,背对着沈傅湫扯开衣襟,开始给自己抹药。

        “呜……”乔拙下手没个轻重,第一下按到胸脯上的时候用的力道大了些,把自己给按疼了。

        沈傅湫听见乔拙这声可怜兮兮的呜咽,在心里干着急,心道他怎么连抹个药都能把自己弄疼?可是刚动了动手想帮乔拙,就想起他方才对着自己那副生疏的模样,还特意背过身子抹药,不愿给自己看。

        沈傅湫又虚握着拳把手收了回去。想着这人不愧是小浑蛋,光是在那儿抹药都能把他给噎得气短。

        沈傅湫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看他,自顾自地穿戴齐整后,便抛下一句:“你抹好了自己下来。”然后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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