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不、不要了……我不痒了、不痒啊!”
乔拙的肥臀被沈傅湫抓在手中,拖到了座椅外边,几乎是悬着空的,窄腰也有一小截儿腾空,背部弓起,曲成一道流畅的弯弧,紧绷的肌肉又弹又滑。
他的双臂展开,两手紧攥坐垫,身子一耸一耸地往上,两条大腿翘在沈傅湫的肩上,随着对方冲撞的节奏不停地上下来回地颠儿,他嘴里大喊着说不要,神色迷蒙,可怜巴巴的,看起来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委屈极了。
但这是他自己拱出来的火,除了他,没有人能灭。
前面的小软屄被肏得汁液飞溅,水淋淋的,仿若清晨时分的花丛中,藏着的一朵沾满露水的小肉花,后边的小穴眼儿也不甘寂寞地淌着骚水,肉洞口难耐地一张一阖,流出来的水把沈傅湫捏着他臀肉的手都给浸湿了。
乔拙嘴上喊得凶,下面的水流得也凶。
他大叫着说不要,女穴却是咬得死紧,因为下身悬在半空,两条腿只是堪堪挂在沈傅湫的肩上,对方稍用点力,便能将他的双腿震落,所以唯一的承力点就只有两人紧密交合的私处。
花穴内部的每一处软肉都贪婪至极地吸缠着经络横亘的阴茎,以势要将其融入血肉般的巨大力道。
粗长的肉棒把乔拙插得神魂颠倒,喉间不住地泻出甜腻的呻吟,时而会蹦出几声急促高亢的尖叫,那是被撞得狠了,疼得厉害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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