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能如此丝滑地吞入阴茎头的小穴应是软塌的,但是乔拙的肉逼却宛如一张贪婪无比的小嘴,几乎是肉头进入的瞬间,壁肉就争先恐后地绞了上去,牢牢地把肉头给吸住了。
乔拙对此并不清楚,他只知自己的女穴很顺利就滑进了茎头,心里更为哀戚,想着沈医师说得没错,他的穴肉果然松烂。
他求证般的问道:“唔啊……进、进来了……一下子就吃进鸡巴了,傅湫,里面是不是很松?”
沈傅湫掐着他的腰,耸动起胯来,一点一点地凿开屄腔。
湿软的肉襞夹得死紧,龟头进得容易,但接下来的路则寸步难行。
不过沈傅湫并不打算告诉乔拙这点,他嘴上哄骗道:“是有些松,夹不住阴茎。”
乔拙听他这样说,心情也不免低落下来,但是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饥渴远无法得到满足,强烈的空虚感迫使他丢掉颜面,艰难且羞怯地开口道:“傅湫,里面好痒,我会听话的,以后会好好夹着玉势的,今天就帮我一次吧。”
“你这是要人帮忙的态度吗?”沈傅湫挑眉问道。
乔拙赶紧抬起另一条腿,也搁到了沈傅湫的腰上。
两条蜜大腿缠着沈傅湫的腰身,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嗓音软软的,撒娇似的低语道:“傅湫,帮帮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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