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捂着肚子?”
“坐得有些久了,换个姿势。”乔拙硬着头皮扯谎。他不想让沈傅湫看出自己又起了反应,只好弯腰去遮掩,还揉着肚腹,想让身体放松一些,好将欲望消退下去。
沈傅湫唇角噙笑,半眯起眼睛,饶有兴味地睨向乔拙。乔拙的遮掩被他一眼看穿,他知道乔拙是身子又有了感觉,却不好意思说,才会这般作态。
他虽看穿,但乔拙不说,他也不会点破。
沈傅湫丢给乔拙一本医书,“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会书,免得去了葛府被人一问三不知。”
乔拙犹疑地翻开医书,“会有人问我问题?”
“嗯,我会说你是我的学徒。毕竟是我的人,总不能对医术一无所知。”
“我是马夫,您这样说就可以。”
沈傅湫并不认同这个说法,他微蹙起眉,道:“大户人家尊卑分明,我如果直说你是个马夫,你恐怕要和其他下人们挤一间房,有可能还是同一张床,和一群男人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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