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接着道:“叫我傅湫即可。”
“不……不行……我不能这么叫您……”这岂不是比称呼全名更为不敬?而且不止是不敬,以名相称的话,会显得两人十分亲密,乔拙自觉与沈医师并未达到如此熟络的程度。
“这样叫我,会让你害羞吗?”沈傅湫问道。
乔拙犹豫了一小会,点了点头,“嗯。”
“那就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这样叫我。”沈傅湫的手里还捏着乔拙的男根没放,他的胸膛紧贴乔拙后背,两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沈傅湫从背后紧紧拥住了乔拙,亲昵极了。
“不,我……”乔拙仍是没有答应。
沈傅湫握着男根的手收紧,命根被制,乔拙艰难地扬起脖颈,只见沈傅湫垂着双眸,羽扇般的浓密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我为你娘看诊,帮你检查身体,现在又给你推拿,我从未向你收取过酬劳,你却连一个称呼都不愿改?”
乔拙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当初他与娘亲住在医馆的那段时日里,乔拙本是给了就医的诊费的,但是沈医师走后,那些银钱又由晓选退回给了他娘亲。
乔拙欠了沈傅湫人情债,若是坚持不肯改口,一再拒绝,就显得过于不知事理了。
他咬了记下唇,蹙着眉,结结巴巴地道:“傅、傅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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