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作工自由,但乔拙并非偷奸耍滑之人,坐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他便起身继续劳作了。

        黄昏时分,马厩来了一位不期而至的客人。

        来者身着一袭淡雅飘逸的青衫,身姿挺拔优雅,濯濯如春月柳,披散在身后的秀发如瀑,乌黑且亮泽。

        “乔拙。”沈傅湫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叫了乔拙一声。

        “沈医师,您怎么来了?”乔拙立马放下手里拎着的木桶,快步走到沈傅湫跟前。

        “我来找你有些事。”

        “什么事?”

        沈傅湫微笑着看他,语气温和地问:“这事三言两语的说不明白,你不邀请我去屋中坐坐吗?”

        “抱、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乔拙把手汗往衣服上擦了擦,有些紧张地请沈傅湫去他的小木屋里。

        两人有些许时日未见,季节也由夏至秋,再一次面对沈傅湫时,乔拙竟是感到有几分生疏,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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