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其微弱的、不刻意去听根本听不见的浪荡呻吟。

        “小白。”乔拙蹙起眉头,犹豫着道:“他们这是在做、做……”

        乔拙面红耳赤的,因为偷听了别人亲密时发出的声音而羞愧,他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最终却是羞得没能说出口来。

        “就是你想的那样。”明磬尘抱着他去了另一条小巷子。

        路上,他告诉乔拙,每年的秋社都会有一对对情人偷偷在街市旁的小巷子里做些本该在床笫上做的欢快事儿,以寻求刺激。

        “你怎么会知道?”

        “我在茶馆里听客人说的,他说这很正常,大家都会这么做。”

        乔拙皱着脸去扯明磬尘露在面具外的脸皮,气呼呼地道:“他在和一个小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下次这个客人再来,你就捂住耳朵不要听!”

        明磬尘一边在心里想着我不小啦,年龄当那个客人的爷爷都绰绰有啦,一边在嘴上说道:“可是我已经听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