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那晚被明磬尘折腾得浑身都没劲,第二天起来时身子还软绵绵的。
明磬尘抱着他喂了早饭后便离开了,所幸没人来找他,他就在床上一直躺着,躺到了日上三竿,才下床去干活。
他一边给马儿梳毛,一边在心里庆幸,还好主人家正忙活着举办茶会的事,没那闲心来理他,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这般懈怠的干活态度,恐怕离被辞退也不远了。
他站了些许时候,觉着腰有些酸,便去靠背木椅上坐着歇了一会,再回来继续顺毛。
当晚,他早早地睡下了,脑子昏沉沉的,一沾枕头便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木屋门被敲响。
叩叩叩、叩叩叩叩。
来人似乎很心急,敲得又重,频率又快。
乔拙匆忙下地,随手拿了件衣衫将自己裹住,跑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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