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湫没答,谷主便一直盯着沈傅湫,似乎是想从他微小的表情变化中看出点端倪来。

        沈傅湫在心里叹了口气,今天师傅怕是要失望了。

        “师傅,我不建议您轻易站队,无论哪位皇子。”沈傅湫道,“神医谷之所以能延续百年,全是因为从不参与任何纷争。保持中立,独善其身,医谷不是向来这样吗?”言下之意是在责问现任谷主,历任的这么多位谷主都能独善其身,保得医谷不受外界纷繁影响存续至今,你如今却要打破这个规矩吗?

        一个爱徒,一个义子,两个人全都不肯站在自己这边,谷主心里气闷,遂转移话题,说起了第二件事。

        “傅湫啊,你年龄都不小了,是时候该把婚姻大事提到日程上了。”

        “师傅,我还有许多药理上的知识需要学习,暂不考虑婚娶一事。”沈傅湫笑着道。

        “婚娶又不影响你学习药理,二者毫不冲突,你完全可以兼顾的。”

        “于我而言是不冲突,我完全可以成了婚不顾家庭,痴心于药理,但对嫁给我的姑娘来说太不公平,她一心想嫁个顾家且宠爱她的夫君,我却只能一门心思扑在岐黄之术的钻研上,岂不是消磨她的一片真心,辜负了她吗?”

        这之后,不管谷主怎么说,两人都各执一词,拐弯抹角地拒绝他,气得他胡子乱颤,摆手让他们先去休息。

        “义父这是想把苏情许配给你啊。”沈傅湫整理东西的时候,唐懿抱着手在一旁笑嘻嘻地说道,“干嘛不顺着他老人家的意?和苏情成婚,这神医谷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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