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唐懿面前,沈傅湫也不必再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是我在青衫镇的……一个病人,他……”沈傅湫没说下去,实在是因为没法再往下说了。
那块冷热不知的笨木头,不知道又被什么人欺负了,明明已经画下了并蒂莲,怎么还会出这种事?
哪怕是面对唐懿,这些话也仍是难以启齿的。
他顿了半晌,才道:“继续呆在医谷也无事可做,我今天收拾下东西,近日就回青衫镇。”
闻言,唐懿也不再追问了,只道那他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军营了。
当时收到神医谷的急信时,沈傅湫还以为是医谷里出了大事,他便匆忙赶回来,到了医谷一看,被一起召回的居然还有本该在边疆镇守的唐懿。
唐懿比他早一天到,正气定神闲地喝着茶,一脸淡定地对风尘仆仆的沈傅湫道:“沈医师,放宽心,不是什么大事儿。”
于是沈傅湫也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安静地等谷主来。
待到二人喝光了两壶茶水后,谷主才姗姗来迟,把昨日已同唐懿说过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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