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离开后,乔拙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想要缓一会。
他双目放空地盯着顶上的房梁,脑子里乱糟糟的。
乔拙自知愚笨,寻常人三两下便能想通的事儿,他得要思考好久,而且由于性格内向,所以往往都是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
想不明白,也说不出口,越憋越是个闷葫芦。
他相信曾月儿所说的,她就是自己的胞姐乔玥,不光是因为她说得有理有据,还因为他有种直觉。
直觉这东西很玄,没有道理,乔拙嘴也笨,解释不来,反正心里是信了的。
但是乔玥一下子给他说了太多东西,有关爹娘、舅舅的,还有那段他忘记了的在西域时的经历。
他一时半会儿捋不清楚,脑子里跟有团毛线球似的,他愈发着急便愈发理不清。
躺了好一会儿,乔拙觉着就这样干躺在床上也没劲,遂起身拿了件外衫披上了身,然而这衣襟却是难以合拢。
姚谦的虎牙在他的奶子上跟磨牙似的啮来咬去,磨得他难受,现在又被这粗布衣裳一擦碰,更是蹭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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