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公……”乔拙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相公来,他两眼红红的,眼巴巴地觑着姚谦的脸色,“相公,我的好相公……”

        “哦?好相公?”姚谦半挑起眉,问道:“都把你操出血了,还叫我好相公呢?”

        乔拙心想你也知道自己不好,都把他操出血了还要他说几句好听的话来,要不是因为他爹通关系花了太多钱,他才不肯屈居人下,给这臭脾气的少爷干呢!

        他心里怨,但明面上又不好表现出来,这姚谦刚才就跟发了疯似的,发现这女穴并非初次承欢,居然干得那么凶!他以前就是因为犟嘴遭过罪,吃一亏长一智,这回可不能再嘴硬激怒他了。

        于是乔拙只得支支吾吾地道:“嗯……好相公……操得我……很、很舒服……”

        “哼。”姚谦装作不屑地冷笑,“出血了也舒服?”

        乔拙咬咬牙,心一横,道:“舒服,出血了也舒服。”

        乔拙一边说,一边在心底唾弃自己,为了钱违背本心,连尊严都不要了。

        姚谦听他这么说,脸上没显露出来,心里倒是有些乐,他又追问道:“那和破了你处的人比呢?谁操得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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