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点淤青,还行,我耐痛。”
乔拙自认不是矫情的人,也不想对着姚谦撒娇,因此说得轻描淡写。
“哦?耐痛?”姚谦坏笑着把手探进乔拙的裤裆里,“那每次被干得叫疼、要我停下的人是谁?”
乔拙不回答了,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姚谦也没继续问他。
这要放到以前,他怕是要追问个不停,直把人惹得羞恼,脸上绯红一片才肯罢休。
但现在他没这么干,毕竟不管怎样,乔拙也算是遇了险,人能活着、全须全尾地回来已是大幸,他今天就稍微温柔一点好了。
姚谦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他难得的没有心急火燎,上来就直奔主题,撑开菊穴把自己那根火热给捅进去,而是解开乔拙的裤腰,同乔拙面对面的,互相磨起了鸡巴来。
“以前没注意,娘子这处是本来就没毛的吗?”姚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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