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唔啊!”乔拙双手抓着青年的小臂,想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却被对方用指尖狠狠地掐了一记肥硕的荫唇,疼得眼角险些飚出泪来。

        “你这阴阜上还被人打了标记,是因为你总爱出去偷食,所以才给你画的吧?”青年一边恶劣地搅着手指,一边语气阴冷地说道:“也不知你这淫货被多少人操过,可别染上了什么脏病。”

        乔拙平时很少哭,只有身上疼极了,或是心里苦极了的时候,才会背着别人偷偷抹泪。

        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而且是家中除了爹之外,唯一一个男丁,爹娘年龄大了,若是有什么事都得靠他,还有姐姐们,如果在夫家受了欺负,他也得为她们出头。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告诉自己,他必须要坚强,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这些时日以来的遭遇令他痛苦不堪,身心俱疲。

        下身针扎般的刺痛以及心灵上的苦楚糅杂在一起,乔拙不禁想: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身体变得古怪,被男人强上,还要遭受言语上的侮辱。

        乔拙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可是这一连串的折磨却联翩而至。

        他深埋着头,眼睑低垂着去推青年,不想让对方看见他眼底闪烁的泪光,然而眼尾染上的一抹红却暴露了他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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