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好似着了魔,向着棺椁跪爬了几步,在某一瞬间,他短暂地恢复了些许理性,理智叫嚣着让他远离不详的棺材,可下一秒,头脑又被弥漫在空气中的甜香笼罩,再一次陷入了迷乱。

        他手脚并用地爬向棺椁,抚摸上冰凉的棺身。

        如果他此时头脑清醒,应当能够发现,这具棺椁的材质是玉石,和裁缝铺掌柜给他戴上的吊坠是同样的触感。

        那根链子他先前一直没能解开,但是离开医馆回了家后的第二天早晨,他起床时,这条链子不知为何突然断裂开来,掉到了被面上。

        他把链条和玉石一起收进小布袋里,放到了抽屉中,想着找个时间托人带去裁缝铺。

        那个掌柜明显精神不正常,强暴他的时候眼睛通红,跟发了疯似的,乔拙不敢再同他接触。

        白玉的触感光滑细腻,而异香就是从棺中溢出的。

        乔拙扶着棺材板站起身,无法聚焦的眼睛沉迷地注视着白玉棺椁,接着,他把自己的下体对准棺椁的一角,猛地坐下,冰凉的棺角尖端戳进柔嫩的女穴,丝丝透心凉的寒意从连接处传入乔拙的身体。

        “啊……啊哈……”

        他开始来回地磨蹭起棺角,燥热的身体得到舒缓,殷红的穴肉黏在白玉上,像一张贪吃的嘴,正在忘情地舔舐着冰品。

        处于情迷状态的乔拙磨起瘙痒的逼穴来不知轻重,他不小心磨破了女穴的穴口,艳红的血滴落到白玉棺椁上,被迅速地吸进了玉石之中,棺身表面没有留下丁点儿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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