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乔拙问道。

        “去找个地方休息呀。”曾月儿语气轻快,面带微笑。

        “可是这里都是雾,越往里走越看不清,我们不如换个方向。”

        曾月儿笑道:“没事的,这里我来过好几次了,闭着眼睛都能走,跟着我吧,再走一会儿就有地方坐了。”

        乔拙的股间黏腻非常,穴里被干得又麻又痛的,偏偏还得盛着大量的男精不敢放松,他浑身没劲,膝盖和腿脚都在方才姚谦荒唐的御马行径时被磨得发红,还有些微破皮。

        现下,乔拙是凭着意志强撑着跟在曾月儿身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在心里盼望着快点走到曾月儿所说的地方。

        在前行的过程中,乔拙感觉胸口越发的闷,雾气由最初的稀薄变得浓稠,树木密集,地面上宽大的树根纠缠在一起,林外生长着的青草被盘根错节的根茎挤走,只剩下几簇稀稀拉拉的发黄的杂草。

        乔拙看不清脚下,被绊了好几次,姚谦留在他体内的精液也漏了一些出来,洇湿了屁股那块儿的布料。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曾月儿突然发问。

        乔拙本就因为裤裆的濡湿正在暗自慌张,此刻被曾月儿一问,更是心虚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以为她闻到了他屁眼里男精的麝香味,于是他磕磕绊绊地撒谎道:“没、没闻到啊,什、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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