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湫的双手托在乔拙的大腿根处,手下施力,将他的屁股蛋儿整个托起。
乔拙有一瞬的腾空,旋即便坐到了沈傅湫的腿上,而后者的大龟头也顺势滑进了那个被玫粉色乳液浸染的湿润小穴。
原本窄小的入口处瞬间被撑大撑开,乔拙看了一眼镜中自己的下体,紧接着,就像被刚烧开的水壶给烫到了一般,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甚至都不能相信,自己这个怪异的女穴竟然能吞入如此巨物。而昨天,就是这样大的肉棒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把他肏得浑身发软,汁水横流的。
沈傅湫缓慢地松开手,让乔拙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原本窄小的甬道在肉刃的强势开凿下被逐渐拓宽,待到整根没入时,乔拙已经燥得全身彤红,唯有脖颈上挂着的玉坠子仍透着晶莹的乳白色。
沈傅湫觉得那个吊坠碍眼。
他昨晚来过乔拙的屋子,见乔拙蜷缩着睡在床角,也不知道盖好被子,便扯过薄被替他盖上,而那个白玉坠则荡在他的锁骨处,在月色下泛着莹白的光。
沈傅湫知道这个坠子。他曾在师傅的密信中看过这东西的图画,但没见过实物,他怕自己只是一眼扫过会眼花看错,便又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一番。
白玉的中间以金色颜料绘有一条似虫似蛇的长条形东西,金色线条成扭纹形,首尾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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