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日,这位平时最会做戏的师傅竟然在面对邻镇的富商时摆着张欠多还少的冷面孔,还态度恶劣,毫不客气地狠宰了一顿,当真是怪哉,怪哉。

        难不成和下午来的几人有关?

        晓选的猜测在亲眼看见沈傅湫重新进了乔拙的屋子时,得到了证实。屋子里一木桶的热水还是师傅亲自叫他去安排人放的,还得注意水温,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

        正在泡澡的乔拙听见开门声,不自觉地提高音量问道:“是谁?”

        “我。”沈傅湫语气不善地答道,他径直走到屏风后,眼神的余光扫过那块红色的肚兜,然后又停留在乔拙挂脖子里的链子上。

        他冷哼一声,摘下单片眼镜放到一边,然后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进了木桶。

        哗啦一声,水漫了出去。

        湿掉的衣服贴在沈傅湫的身上,勾勒出他有力的身躯。

        沈傅湫穿衣时,显得人又高又瘦,看似没有几两肉,实则不然,他常年锻炼,虽是医师,却也习过武,身上附着一层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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