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开了药,已经服下一帖,现在正睡在隔壁的屋子里。”

        闻言,乔拙一颗吊着的心总算放下,他掀开被子要下地去看娘,却被沈傅湫按住了肩膀。

        “沈医师?”乔拙不解地抬眸,入目的是一张满含愠色的脸庞,沈傅湫惯常挂在的脸上的笑意褪去,此刻的他与和善二字全然搭不上边,甚至还有些危险。

        “你也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沈傅湫问道。

        乔拙摇头,“我以为是天热。”

        “说你是块木头还真没错,冷热也不自知。”沈傅湫望进他的眼里,声音冷冽,“知道自己为何发烧吗?”

        乔拙摇摇头,他心底隐约有个猜想,可能和在裁缝铺的经历有关,但他直觉不能说出来,“不知……”

        “呵。”沈傅湫冷笑,“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检查过了,阴环没了,处子膜也破了。”

        乔拙看着他,不说话,原本润泽的唇失了血色,泛着白,还很干,干得起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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