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觉得姚谦的说法听起来很怪,叫他娘子,还问他有没有过女人,真不知道有钱人家的少爷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怪东西,但他还是诚实地摇了头,“没。”
“娘子这里还是个处男。”姚谦隔着被单捏住乔拙的男根,“后面却已经不是处女了。”
命根子被人捏住,乔拙整张脸都吓得快皱到一起去了,好在姚谦只是小孩子脾气,想在语言上占占他便宜罢了。
姚谦很快便放了手,努努嘴,道:“继续喝药吧,要我喂,还是你自己喝?”
“我自己喝!”乔拙举起碗,也不嫌药苦了,大口大口地灌下,把最后一滴药都喝得干干净净。
喝完药,他擦擦嘴,苦着脸把碗给姚谦,“我喝完了。”
姚谦挑眉,“把碗给我干嘛?难不成还要本少爷去洗?”
一经他提醒,乔拙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他们虽有过亲密接触,但两人的身份地位可谓是天差地别,是他太过越矩,竟敢让主子做事。
“对不起,小少爷。”乔拙与他拉开距离,低下头,恭敬地道:“感谢您的药,是我不知分寸,冒犯了小少爷。”
乔拙恭顺的姿态反倒令姚谦感到些许烦躁,但是他记着沈傅湫的话,在乔拙的身体没好之前不可以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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