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拙身心俱疲,一觉便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第二日上午。

        哐哐哐——

        门被敲得哐吱作响,他裹着被子,急匆匆地去开门。

        门外是姚谦,他端着一个陶瓷碗,臭着脸递到乔拙鼻子下面,怼着他的嘴,道:“快喝,蠢货。”

        乔拙接过碗,刚喝了一口,就被苦得皱起了脸,他把嘴里的药费劲地吞咽下去后,便吐出舌头呼气,想把那股浓烈的苦味给散去。

        沈傅湫说得轻巧,只道药很苦,可没想到居然是这种苦法,不仅苦,还又涩又怪,乔拙形容不上来这味道,反正就是非常难以下咽。

        “你属狗的吗?还把舌头伸出来,真恶心。”姚谦嘴上嫌弃,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露出的那截殷红小舌。

        他垂眸看了一小会,骤不及防地把脸凑过去,舔了记乔拙的舌头,随即也皱起眉,“确实挺苦,但也没必要吐舌头吧。”说完,他还呲着牙齿,咬了那柔软的小舌一口。

        乔拙慢半拍地抬手,把嘴给捂住,他低声嘟囔道:“你才是狗,还乱咬人。”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姚小少爷怒目圆睁,语气恶狠狠的,“敢不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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